朝美丽啊。

你朝哥。

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
便写浮生三千卷,任他闲语笑轻狂。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朝美丽实红😃

逆命【靖苏/生子】(02)

逆命【靖苏/生子】

 

#未来AU#

 

#又黑又毒#

 

#非ABO生子注意避雷#

 

概梗:大概是我命由我不由天×

前文走:01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Tag走:靖苏《逆命》

02

 

廊州。

 

萧景琰兀自立在江左盟总舵门口,廊州正值梅雨时节,淅淅沥沥的下着薄雨,他也不打伞,就在雨中直挺挺的立着,宛如一棵高大挺拔的白杨。

 

紧闭的木门被慢慢推开了,从院子中走出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,他稳稳的将伞置于萧景琰头顶,恭敬道:“在下江左盟舵主甄平,劳靖王殿下久等,我家宗主已经知晓您的来意,我这就引您进去。”

 

萧景琰便随着甄平走了进去。江左盟的院落很大,且古色古香,竟和琅琊阁的布局有些异曲同工之妙。在甄平的指引下,萧景琰穿过一处又一处雕梁画栋的长廊,终于到了梅长苏的处所,萧景琰在门前站定,甄平便替他打开了门。

 

“殿下请。”

 

萧景琰略微整理了一下额前被雨水打湿的碎发,甫一迈进屋子,差一点儿被扑面而来的热浪掀翻过去,登时觉得呼吸困难,脸也涨得通红。

 

“我们宗主天生体弱,最是受不得风寒,于是屋内常年燃着地龙,若是殿下觉得太过保暖,那小人帮您把披风解下来如何?”说着便要伸手替萧景琰解开披风的带子,却被萧景琰闪身躲过。

 

“不必。”萧景琰摆摆手,“我一届武夫,又怎会连这地龙都受不得。”说着抬腿迈过门槛,只见一个有些过分消瘦的男人身披棉被成跪坐之姿在火盆旁烤手。

 

想必他就是梅长苏了,萧景琰这样想着,开始打量梅长苏以及他身边的火盆。

 

在伟大的22世纪,火盆这个东西已经不常见了,也不知道这人在哪儿淘来这老掉牙的东西。萧景琰大步走进去,还未及梅长苏身旁,那人就抬起头盯着萧景琰看。男人的右眼貌似受过伤,眼皮处嶙峋着一条伤疤,十分明显。只是那双眼睛灿若星子,让人过目不忘。

 

“靖王殿下。”那人慌忙起身上前行以一礼:“草民梅长苏,见过靖王殿下。”

 

“先生请起。”萧景琰伸手扶了梅长苏一把,两人便到一旁的桌案坐下喝茶,火盆越烧越旺,萧景琰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同意甄平的提议,于是抬手解了自己的披风,好容易热度稍减,却又被火盆的烟熏得直淌眼泪。

 

“甄平,把这熏眼睛的火盆撤下去吧。”

 

“是,宗主。”甄平带着火盆退了出去,房中便只剩下萧景琰和梅长苏两人,萧景琰放下茶杯抬手作揖道:“梅宗主,我此次前来,是为了……”

 

“殿下不必多说,您的心意我已知晓。”梅长苏淡淡的出言打断,白皙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白玉茶杯:“敢问殿下,您为何执着于十三年前的那起绑架案,据我所知,林殊虽是殿下表弟,却也早被法庭认证为身亡,殿下您选在此时翻这个案子,意欲何为呢?”

 

“实不相瞒。”萧景琰瞥了一眼梅长苏,忽然觉得琅琊阁对这位的吹捧不过是一纸空谈。

 

“若没有十足的把握,我又怎么会选择在十三年后翻这样一桩旧案。依先生看,如今我大梁形式如何?”

 

“大争之势,人人得而争之。”

 

“大争之势?”萧景琰冷笑一声:“我大梁推行君主立宪制长达100余年,如今我父皇宠幸悬镜司首尊夏江,朝政上夏江谢玉各执一派,我大梁下设各分院,文史院都察院皆由夏江把持,而科研院被谢玉牢牢的握着,和我五皇兄萧景桓明争暗夺。我不过一个小小的郡王,刚刚才从父皇处接掌了巡防营,又有何可争?”

 

“靖王殿下也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,如何不能争之?恕草民直言,当今太子虽然位及东宫,‘妈宣暖’的名号却传遍了整个大梁;誉王殿下倒是持身勤勉,却醉心科研。如今放眼望去,众皇子之中便只有殿下坐得那至尊之位。”梅长苏说了许久的话,不觉有些口渴,然而拿起茶杯轻抿一口,却发觉早已凉透,想要在火盆上重新烧上一壶茶水,才想起火盆早就被甄平带走了。

 

唉。梅长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。

 

“梅宗主,本王今天到此不是和你探讨争位与否,而是有事相求。不知梅宗主是否听说过人体基因重组?”

 

“那是自然。”梅长苏点点头,“草民还听说,当年林殊就是葬身于一间黑实验室,现场血迹斑驳,显然是已经殒难。”

 

“这便是我今日来找梅宗主的意图了。”萧景琰坐直了身子,再次抬手作揖:“我之所以想要继续追查十三年前的那桩旧案,是因为科研院最近提出的一项研究。”

 

“据我所知,我的五皇兄萧景桓在科研院的档案室里翻出了一张报告单,其中便是关于男子受孕机体研究及人体α基因重组,在我大梁的法律中,以人体做实验最为不人道,所以我想,当年小殊他会不会……”

 

“殿下。”梅长苏不禁出言打断:“虽说当年林殊确为人体实验的牺牲品,但您又怎么知道他会和α基因的重组实验有关?这未免太牵强了。”

 

“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本王也不便瞒你。”萧景琰垂下眼睑,周身被淡淡的忧郁笼罩起来,梅长苏一瞬间的动容,却在下一瞬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,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。

 

“当年小殊他……怀了我的孩子。”

 

梅长苏惊异的瞪大了眼睛。

 

“所以,梅宗主,小殊于我而言,不止是我表弟那样简单。”

 

“他是我爱人。”

 

话音刚落,梅长苏摩挲着茶杯的手指不由得一滞,他的眼眸依旧深不可测,然裂开了一道不易觉察的小口,翻滚着那摊滚烫了十三年之久的岩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-TBC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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