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美丽啊。

你朝哥。

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
便写浮生三千卷,任他闲语笑轻狂。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朝美丽实红😃

九张机【靖苏/修仙paro】01

九张机

*靖苏修仙

*巨型OOC 私设如山

*梗概:相思相望不相亲,薄情转是多情累

薄情自古多离别,从头到尾,将心萦系,穿过……

一条丝。①

一张机.采桑陌上试春衣

春风脉脉,绿树莺歌,金陵城中人潮熙攘,踏青之人数不胜数。金陵城安定,不得邪灵入侵,不闹阴诡之事,皆因此城中有修真界三大家族镇守,除妖捉鬼,保一方平安。

螺市街人潮涌动,位于金陵城东南,是最热闹的地点所在。此街节时赏灯,闲时置物,妙音坊听曲,杨柳心赏舞,红袖招里度春宵。一年四季,没有一刻冷清。

这不,听风楼客满,只得在门口摆上酒席招呼客人,小二脸上挂着笑,跑前跑后的招呼着。一小胡子男人带着二三好友入了席,他相貌平平,身着短打布衣,脚蹬一双破旧长靴,并没什么稀奇的。只是此人身后背着一把长剑,有一节剑柄露出来,上面是繁复的纂刻咒文,看上去价值不菲,十分扎眼。

男人们入了座,要了一斤酱牛肉,一只盐水鸭,盐水毛豆一碟外加三壶笑春风。

笑春风是听风楼老板的独门秘籍,从不为外人道。此酒入口清冽,自带一股异香,酒性浅薄,易于发散,直白点说就是喝不醉人。酒过三巡,几个人话也愈发多了起来,其中一人对小胡子男人道:“师父,这金陵城内竟不见一丝妖气,此番下山,我们怕是选错了地方。”

另一人接话道:“师弟你有所不知,这金陵城是三大家族的地界,就算我们在这里猎到了什么,也是要归属于他们的领地的。”

那人喝的脸颊绯红,显然酒气上头,“啪”得一拍桌子,怒道:“难不成这三大家族要只手遮天不成?修真界岂非他们三家独大?”

小胡子男人没接话,他先是喝了口酒,然后慢慢悠悠道:“十多年前的金陵城还不是这样的。”男人自顾自陷入了回忆中,不由自主的摩挲着放在身侧的长剑。

“当时的金陵城由萧、林、谢、言四大家族镇守,驱妖邪,除水患,众家平等,夜猎切磋,好不快活。”

“那为何如今??”身旁人不解,小胡子男人摆摆手,示意他别插嘴,他轻轻放下酒盅,叹道:“想当初修真界好一派正义,林氏言氏高义,得以平衡众家,只可惜十二年前那一役……言氏重创,林氏覆灭,修真界……萧氏一家独大,可真是……”

小胡子男人话还没说完,忽然,一白衣男子御剑而来,只见他脚下银剑灵力流转闪着一层薄光,便可知这人道行不浅。他这一路御剑疾驰,掀起一阵罡风,吹得街边小摊上的花束乱飞,就连小胡子剑客桌上的酒盅都打翻了两只。白衣猎猎,黑发半束,自成一片风流,他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跳下剑来,稳稳落地。

男子抬手收剑,随手挽了个凌厉的剑花,方才归剑入鞘。螺市街上喧闹的人们霎时间压低了声音,不敢再大声说话,男子一步一步走向街口,螺市街这才恢复之前的喧扰。此先一直探头往小胡子那桌听故事的人们都被这白衣男子,纷纷拉住小二询问。

“刚才那位仙君是谁啊,不知是哪位仙府的当家?”

小二端着手中的托盘,叹了口气道:“这便是金陵萧家的七公子,靖安君萧景琰。”

众人不解,世人皆知金陵萧氏家纹最是霸气逼人,以金龙出云为家纹,当代家主萧选更是坐稳了仙督的位置,萧氏尚黑尚红,最是不喜白色,此人若是萧门中人,又怎会一袭白衣御剑在此?

小二摇了摇头,叹道:“靖安君这是……在心里默默为林公子守丧罢。”

听闻此话,原先在小胡子身旁听故事的人更是连个影儿都没有了,纷纷跑到小二跟前,让他讲讲内情。小二被人潮簇拥着,手中的托盘也无处安放,只得道:“各位客官每桌再点三壶笑春风,我定为大家道来其中内情。”

众人赶紧去买酒,小二也乐得清闲,兀自撂下托盘坐在板凳上,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。

原来,靖安君心中的那个林公子,正是当年四大家族中林家的独子,林殊。

十二年前,金陵四大家族受邀,一同铲除子峡镇的水患。子峡镇依湖而生,镇上的人都以捕鱼为业,然而湖中却不大干净,常有渔人在湖中央翻船丧命,半月以来类似事件不下数十起,不得已才向四大家族求救。

四大家族很快做出了回应,清点人马奔赴子峡镇除水患,本以为只是几个恶鬼作祟,到了子峡镇才发现,哪里是什么恶鬼,那紫霞湖就是一个水行渊。

水行渊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水鬼,这片水域定是经常发生些沉船落水的事件,整片水域都变成了一个怪物,极难除去,若贸然出手,绝对讨不了好。

谢家家主谢玉主张先留几个弟子在此处看管,他们回金陵城商议对策,再做打算。然而萧家的大公子祁濂君萧景禹不同意,他觉得既然来到了子峡镇,势必要探探这怪物的虚实再做打算,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,怕是商议不出什么对策的,委实苦了子峡镇的百姓。

众人一阵分辩,几番僵持。萧家的七公子萧景琰和林氏父子十分认同萧景禹的想法,特别是林家公子林殊,直接念了个诀催剑入水,一点一点往湖中央去。

起初是很顺利的,然而越至湖中央湖水越诡谲,湖水幽深,林殊的佩剑竟被湖中的东西一点一点往下拖,林燮眼见不好,御剑去拉自己的儿子,竟也被那怪物往下拉,湖水咕噜咕噜发出诡异的声音,林殊的剑柄都要沉下去,萧景琰和言家家主赶紧御剑,还没到湖中央,林家父子就被那怪物活生生吞没在湖里。

湖水翻腾着,俨然一副没吃饱的样子,靖安君直接红了眼睛,在自己的佩剑“银霜”上注满灵力,剑尖一挑就要往里冲,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。

只见此人一身红衣,御剑疾驰,灵力流转,正是他的长兄,祁濂君萧景禹。

萧景禹道:“你灵力尚浅,让我来吧。”

说着,萧景禹催剑入水,剑光霎时间照亮了幽深的湖水,灵力游走,那剑竟一点一点引着萧景禹找到了林殊,他运转着灵力正要将林氏父子往回拉的时候,变故发生了。

萧景禹在水面上仿佛灵力受阻一般,他先是一怔,然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闷哼,和湖水缠斗的佩剑“朔雪”应声而动,竟断成一截一截。

萧景禹爆体了。

人在剑在,萧景禹的身体轻飘飘的坠了下去,就像一个纸片一般随风而走,萧景琰红了眼睛,他催动佩剑想要同这怪物斗上一斗,却被身后的言阙牢牢地摁住了。

这位名动一时的家主老泪纵横,他僵着手臂将萧景琰摁得死死的,一字一句道:“萧景琰,难道你想把你自己也搭进去吗?”

萧景琰涕泗横流,拼尽全力朝他喊道:“难道见死不救吗?”

“见死不救?”言阙眼光一寒,提着萧景琰的衣领将他扔到了岸上,又提起银霜剑,直直地钉在了萧景琰脚旁。

“自是要救的。”说罢,言阙收剑入鞘仍会暗中,聚气凝力,周身结成细密的气墙,纵身一跃投入了湖中。

再也没出来过。

经此一役,林氏覆灭,言氏堪堪支撑着,由言阙独子言豫津镇守,谢萧两家扶持,也算得过且过。

而靖安君萧景琰在这十二年中终日身着素衣,每年必亲至子峡镇祭拜,并派自己的同门列战英镇守子峡镇。起初,世人皆以为靖安君挂念着自己的兄长,直至三年前的一个夜晚,他在听风楼偶然醉酒,众人才知他竟是为了林殊公子。

醉酒的靖安君没什么好看的,仪态尽失,满嘴胡言,灵力暴走,直直御剑往林家老宅走,然喝醉酒身形不稳,竟从银霜剑上摔了下来。除了“小殊”二字清越,其余的话旁人都听不懂。

他在自己心里为这个早逝的人立起了一座石碑。

谁都碰不得。

故事讲完,众人一阵唏嘘,更有些性情中人,竟暗自流泪。一时间,整个听风楼竟被叹息之声包裹,再也没了起初的嘈杂。小胡子男人饮了口酒,摇摇头,低叹了声——

“你若尚在场……”

-TBC-

希望别再被吞了。
这是今天吃红烧肉时来的脑洞,九张机不是我写的,水行渊的定义是源自《魔道祖师》的。
九章完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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