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美丽啊。

你朝哥。

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
便写浮生三千卷,任他闲语笑轻狂。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朝美丽实红😃

鲛珠叹【琅琊榜/靖苏/大珍珠视角】

#现代向求戳#

#即将完结#

#感谢大家的支持#

#这是一颗善解人意的珍珠#

(9)

靖王死死的握住梅长苏的手腕,长袖滑脱露出梅长苏苍白的手臂,他的手掌也微微的颤抖着。

那曾经是一双弯过大弓降过烈马的手啊!

只见梅长苏轻轻挣开萧景琰的钳制,回以一礼道:“苏某家中还有事,先行告退了,殿下勿怪。”说着,他便由飞流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去了,靖王的视线却追着出了房门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
我能体会他的无奈和痛苦,十三年,这对萧景琰,对林殊,对霓凰,都太过残忍。

特别是林殊。

在萧景琰絮絮叨叨的日日夜夜,那些属于林殊的光环与骄傲,在梅长苏身上,我是一丝都寻不到,林殊是金陵城中最耀眼的少年,可梅长苏呢?死气沉沉拨弄人心,没有一丝鲜活之气。

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要连在一起,我不敢想象在十三年前的梅岭,林殊伤的有多重。

那是怎样的伤痕才能让一个人身上再无往日影子,那是怎样的伤痕才能让一个人改头换面新肌新颜??

这一点,我明白,靖王殿下更明白。

蔡荃和沈追还没有从这变故中回过神来,靖王再次坐到主位,郑重道:“这件事情就劳两位大人费心了,在谢玉的死讯入京之前,我们务必要准备好一切。”

“是,臣定当尽心竭力。”两位大人拿了卷宗匆匆离去,靖王也拿了资料仔细的看,每每看到卫峥的证词,还是愤愤的咬紧牙根。

“此事一过,我定不负他。”他将我摆在案桌旁,舒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,点上一根新烛,再次忙碌起来。

不日,谢玉的死讯传入京城。

莅阳长公主的车马挂起了黑灯笼,谢玉的死讯对于金陵众人不算什么,但对于靖王殿下和梅长苏来说,犹如一阵狂风激起心中沉寂多年的死水,波涛汹涌一刻也不能等。

所以,当莅阳长公主求见的时候,梅长苏和靖王都是非常激动的,靖王看着对面脸色有些青白的梅长苏,坚定的点了点头,那人也回以一个微笑,苍白的手掌抓住桌边借力起身,两人并肩同行一如往昔。

一如往昔。

曾经的林殊是个闲不住的猴子,每次走路的时候都要碰碰靖王这里摸摸靖王那里,而如今,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靖王的身边,不发一言。

萧景睿搀扶着莅阳长公主进来的时候,梅长苏还是那副寡淡疏离的样子,我忽然想到在此之前他和靖王的对话。

他说,景琰,就让林殊依然保持世人眼中的样子不好吗?我再也做不回林殊了。

他再也做不回林殊了。

我不知道靖王的感受,如今的他愈发沉默寡言,再也不会握着我絮絮叨叨,再也不会随意吐露心中所想。但于我,梅长苏这席话说的极其无奈。

赤焰旧案于他切身相关,他却只能被当做外人。

所以,当靖王说出那句“先生于我如同一人”时,我清楚的看见梅长苏的眼圈有些湿润。

那里少有的盛着他最原始的情感,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激之情,能让一个淡然如水的人情绪起伏如此之大。

历经猜疑与私心,他们的计划终于落实完毕了,由莅阳长公主于陛下寿辰之上持谢玉手书上殿首告,忠臣拥附,提出重审赤焰旧案。

计划很简单,执行起来却很难,众人好好商议了一番,送走了莅阳长公主,屋子里又归于一片安静。

准确来说,是死寂,我被安置在架子之上,他和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可怕。

还是靖王率先打破了平静。

他说,小殊,你的病还好吗?

只见梅长苏毫不在意的伸出两只无力的手臂,玩笑道:“根治是不可能了,我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,再也打不过你了。”

靖王一瞬间的失神,他应该想要抱抱梅长苏,踌躇了一阵,还是没有伸手,一双鹿眼微微发红,良久才道:“你才是最占便宜呢,你打我我也不敢还手啊。”

那人狡黠一笑,“你现在可是东宫太子,打你??岂不是不想活了?”

靖王看着梅长苏玩闹的表情,禁不住也笑了起来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眉眼俱笑,在此之前,我从未想过一个男子会笑的如此温暖,以至于多年以后我于他相隔数百个年头,依旧会想起他当时的笑靥。

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
只见他身形敏捷,忽然走到案桌旁的架子上,在第三层的第四格,将我一把捞了出来。

“打开看看。”

梅长苏修长的手指摁动木盒上精致的铜扣,一声脆响,我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,没有任何修饰,没有任何遮盖。

他静静的看了许久,没有两行清泪,没有感激涕零,只是痞痞一笑,没有丝毫礼节,果断的合上了盖子,把我揣进了他的衣襟。

“你就不说点什么吗?”靖王有些着急的问道。

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他摇摇晃晃的出门,末了喊了一声谢,我听到了靖王吃瘪的冷哼。

这一刻,梅长苏就是林殊。

我终是回到了他身边。

-TBC-

热度(107)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朝美丽啊。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