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美丽啊。

你朝哥。

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
便写浮生三千卷,任他闲语笑轻狂。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朝美丽实红😃

织心(一)

一些废话:是的,你们没有看错,我修改重发了,因为这个丧病的脑洞需要交代给大家的事情太多,恩......具体设定请看《织心》答疑

本来打算高考之后再发第一章,但是因为明日百日的活动要有H,而且原本打算发出来的大刀H丢失了(对,没错,我遭报应了)所以刀改成了糖,也就是《织心》的番外篇,咳咳,所以试水的第一章就这样重出江湖了。

这个丧病又没有逻辑的脑洞,还希望大家喜欢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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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心【靖苏】

 

#萧景琰略黑#

 

#OOC/BUG都有#

 

概梗:这是一个换心的故事,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颗心,结果会怎样?

 

弃权声明:《琅琊榜》不属于我,靖苏属于作者以及他们彼此。

 

Words  by  莫朝朝.

 

 

【楔子】

 

赤褐色双眸,恰如两点晶透琥珀。双眸中两粒漆黑的瞳仁仿佛不经意凝入琥珀的浑圆墨汁,在漫长时光中雕琢天成。

 

萧景琰细细打量着面前眼如琥珀的男子,他衣着独特,一袭白衣不染凡尘,虽做书生打扮,眉宇间却隐隐透出几丝风流之态。

 

“风流人羡的花心,利欲熏心的黑心,百炼成钢的石心,还有千金难求的真心,你想要一颗怎样的心?”蔺晨嘴角扬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,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一身赤色锦衣头戴金冠的东宫太子,手心紧攥着无数细密银针,只待对方做出选择后飞针织心。

 

萧景琰墨色的眼里此刻却是凝满了伤心欲绝, 低头沉思良久,竟是痴痴地望着蔺晨手中的银针说不出话来。他坚毅的面容上刻满万般情绪,红衣深处多情魂。

 

蔺晨无声的看着,神情恰如打量琅琊阁过去所有客人一般。多年来奔赴琅琊阁求此织心之术的人不少,他先后织出过恒心细心名利心,欢心狠心是非心,见得伤心多了,一颗心便也麻木了,这世间若非经历了些故事,谁又愿忍痛换心??

 

可萧景琰不一样。

 

他是监国太子,是这大梁国的希望,亦是自己知交好友的青梅竹马,天上人间。

 

萧景琰却在他走神之际猛地抬起头来,眼里伤心尽褪,只余满目坚决果断。他衣袖盈风,声音如金石崩裂。

 

“我要一颗空心。”

 

银针落地,心神恍惚,终不过昼夜晨昏日月轮转,山川星河雨过无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(一)

 

 黑云翻滚,风雨欲来,下一瞬,大颗雨点如泼天黄豆,噼里啪啦溅碎在土壤黝黑的胸怀中。飞鸟尽去,天地俱静,只余雨声凄凄。

 

蔺晨手持一柄油纸伞,小心翼翼避开深浅不一的积水。不行叙旧,这才立在一方屋檐之下。

 

湿漉漉的青石阶上坐着一个面容刚毅的男子,发辫散乱,一身红袍都泡在雨水之中,死气沉沉。蔺晨的伞倾斜寸许,为他遮去迎面打来的雨珠。

 

萧景琰抬起头,只懒洋洋的打量他片刻,随即又无动于衷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。他的脸上满是泥污,手指更是藏污纳垢,只在睁眼的片刻,才使人瞥见他眼底稍纵即逝的光芒。

 

蔺晨倒是一直持伞站着,右手酸了便换上左手,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落魄的故人。

 

“这颗空心倒是被你用的淋漓尽致,可怜了长苏,猴儿急似得访遍天下名医,只为了治好你的癔症。”蔺晨笑眯眯地说道,抬手将萧景琰拖到亭子里,随手扔掉油纸伞,一头乌发沾了水贴在那身白袍之上,煞是风流。

 

萧景琰愣了一愣,回神探看,见四处无人才哑声道:“你来做甚?莫非长苏已心生疑虑?”

 

蔺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他也不嫌脏,直接坐在萧景琰身旁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长苏心思精巧,他现在不知我琅琊阁换心之术,而我又以医术不精装作治不好你,少则三月多则半年,他定会寻得我爹,到时候,就是我想瞒也瞒不住。”蔺晨揶揄地凝视着对方懊恼的神色,这半年中萧景琰的一举一动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,从梅长苏一开始的推拒猜疑到后来乱了阵脚访遍名医,萧景琰这算盘打的不可谓不好,梁帝病危,这大梁国的朝政皆揽于梅长苏一人之手,是断不可抽身远遁江湖的,只是这牛脑子就是牛脑子。蔺晨状似无意的摇头叹气,萧景琰装作这般痴傻样子,无心无形,除了能绊住梅长苏在身边,又有何益呢?

 
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归本色?”蔺晨扬扬扇子,竹制扇柄啪啪作响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狼狈的萧景琰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正视这个人。

 

大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个心思刚正不阿的耿直皇子也渐渐的成长了,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又可以为他所拢??

 

蔺晨摇摇头,这中间沉默的时间太久了,久到他认为自己应该等不到答案,雨声淅沥,他正起身欲走,却忽闻身边的人发出一声自嘲似的冷笑。

 

“蔺晨,我以空心换真心,你是否觉得我痴傻无状??”萧景琰淡淡询问着,他的脸上是对未来的担忧,那担忧已将他的脸染成了青灰色,然而那阴鸷大约只持续了十滴水珠的时间,又再次烟消云散了。

 

“这本身就是一场博弈。”萧景琰压低声音,“我只想留住长苏在身边,蔺晨,我知道无论是你还是江左盟的人都对我有很大的意见,可是,若是留不住他,此生何益??”萧景琰声音低沉字字锥心,听得蔺晨眉头皱了起来。

 

“你要明白,我们现在的期翼是相同的,我们的目的也是一致的,长苏信你,我也信你”萧景琰揉搓着被雨水浸透的衣摆,他似乎是在等待蔺晨的回应,等了很久却又不闻声响,只得抬头探寻,却发觉蔺晨眉心紧蹙,一双手指紧握骨节凸起,似是在算计着什么,正想着不该打扰,蔺晨却说话了。

 

“萧景琰,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如此行事,若能成功最好,若是不能成功,难道你要用你这颗空心和整个大梁为梅长苏殉葬吗?”

 

萧景琰淡然的笑了,然蔺晨的心却进入了谷底。

 

萧景琰,你可知道你这空心是换不来真心的,你能换来的,也只是一般无二的另一颗心而已。

 

竹叶沙沙,雨水似乎也在这一刻凝结成冰。

 

 

 

“蔺晨!”忽闻身后一声怒喝,蔺晨回过身去,只见梅长苏手持一柄竹伞披一件青色绸衫,一双墨瞳隐隐含着些怒气,直接奔过来扶起状似痴傻的萧景琰,又回过头去对蔺晨道:“蔺少阁主不是自称无能拒不诊治吗?怎的今日这般空闲来我苏宅叙旧?”

 

蔺晨看着故作惊慌的萧景琰一头躲进梅长苏的臂弯,竟装作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,梅长苏也不恼,只抬手轻抚萧景琰的后背,缓缓道:“可玩够了?快随我回去沐浴更衣,免得受了凉。”说罢扶着萧景琰往自己的卧房去了,雨声阵阵,雨幕中二人的背影看的蔺晨有些气恼,正想运功起身找飞流玩,远远传来梅长苏一声嘱咐:“你快点儿过来给景琰诊脉,你要是再误了事,我就让飞流把你捆了丢进张寡妇的卧房去。”

 

“你——”蔺晨只觉气血上涌,内心里把萧景琰翻来覆去骂了九九八十一遍,又问候了一下在宫里养病的梁帝,这才慢悠悠的跟了上去。

 

其实蔺晨也不知道萧景琰会变成什么样子。他没见过空心,因此只挖去他原本的心,再织上颗空空如也的心放置进去,这半年来,萧景琰时好时坏,时而癫狂无状时而痛心疾首;时而状似幼童时而神智清醒。

 

蔺晨只觉自己是痴了傻了,竟与那萧景琰同流合污干了这样的勾当,但更令他扼腕叹息的却是另外一桩事。

 

他是个织心人,阅人无数织出的心更是数不胜数,却不曾想出自琅琊阁的两个空心人却动了情,当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
 

 

-TBC-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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