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美丽啊。

你朝哥。

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
便写浮生三千卷,任他闲语笑轻狂。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朝美丽实红😃

【原创】弟中弟(1)


两个宇宙钢铁直男程序猿,为生活所困,熬过七年之痒,被迫内销,却因为缺少系统学习,只能扮演弟中弟。

沙雕,毫无逻辑,练手用的。

攻:贺兰 受:乔屹然 1v1 HE

(太晚啦,明天丢到晋江去,嘻嘻) ​​​




弟中弟


1.

贺兰和乔屹然是一对出了名的难兄难弟。

他俩大学同一班,寝室同一屋,同签一公司,同一项目组,就连分手散伙饭都是同一家餐厅背靠背的卡座。

“唉。”乔屹然叹了口气,转过身子递给贺兰一张餐巾纸,“擦擦脸上的水吧,我都听见了,兄弟,你也太惨了点儿。”

贺兰接过餐巾纸胡乱抹了把脸,他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,眼睛里布满血丝,整个人散发着又颓又丧的气质。贺兰盯着乔屹然有些发绿的头顶,一声嗤笑没忍住,道:“兄弟,到底咱俩谁更惨一点?”

话音落下,两人的身体瞬间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垮了下来,相顾无言,各自叹了口气。

“唉。”





贺兰和乔屹然除了是一对又颓又丧的难兄难弟之外,他俩还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职业——程序猿。

想当初这两位在大学的时候,进能全国计算机设计大赛金奖,退能溜进校园网来去自如,这两位曾经因为进校园网帮人改成绩被记了大过。大学四年,这俩人的直男友谊可谓是情比金坚,心比海宽。

大一学年有一次凌晨地震,其他人四处窜逃,先起来的乔屹然下床把下铺的贺兰踹醒叫他一起跑,只见贺兰揉揉眼睛盯着裤子穿了一半的乔屹然道:“跑你mb,小震不用跑,大震想跑也跑不了。”说完就倒头睡了,只留下不知道该穿裤子还是该脱裤子的乔屹然一脸懵逼。

大二学年赶上一次下暴雨,整个男寝都停电了,乔屹然在寝室点着蜡烛画电路图,结果贺兰作死,非要玩什么笔仙,最后一屋子人自己吓自己跑了个精光,回来的时候蜡油滴在了电路图上,弄的到处都是,乔屹然过意不去,主动请缨帮贺兰处理,结果拿着铁尺刮蜡油,直接给贺兰的电路图捅了个大窟窿。

大三学年俩人作死去校园网改人成绩,一单500元,差点被劝退不说,这兄弟俩还被教务处带着游街,处分在大屏幕上挂到毕业才撤下来……大四更是牛逼,乔屹然过生日,说想在寝室吃一顿火锅,贺兰不想让兄弟的大学生活有遗憾,亲自去搬了一堆砖头买了一堆炭,硬是在寝室搭了个炉子,用酒精喷灯烧火涮火锅……

好不容易大学毕业成功入职了,可这两位在大学就是万年光棍,入职之后更是天天敲代码做测试,和谈恋爱这件事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。

程序猿嘛,是个人都知道其实是怎么回事,公司里放眼望去都是一模一样的单身汉——方框眼镜,条纹polo衫,夏天卡其色短裤花色短裤,秋冬直筒牛仔裤,工资越来越高,头发越来越少,对象越来越难找。

同事中有的都三十七八了还没有个找对象的迹象,可贺兰和乔屹然毕竟年轻,刚毕业三年,还不算难找,双方母亲大显神通,各自介绍了相亲对象,却没想到俩人的对象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吹了。

贺兰的女朋友是他妈托人给介绍的,俩人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,又都在b市工作,互相都有个照应,贺兰作为标准的钢铁直男程序猿,很少能和女朋友约会,平时生病也就只会说多喝热水这种屁话,甚至还在七夕无师自通地送了人家一个保温杯。

得过且过地处了两个月,会没约上五次,女方终于按捺不住问了结婚买房的事。

b市的房价涨得像疯狗比一样,贺兰要是指着自己的工资买房,别说厕所,买个马桶都费劲儿。好在贺兰家里条件不错,首付和装修还是绰绰有余的,所以女方提出结婚的时候,贺兰就把一起还贷的打算给讲了,却没想到女方秒变脸,泼了贺兰一脸水就拂袖而去,算是彻底拜拜了。

而坐在贺兰背后的乔屹然就更悲惨了,他跟一个项目熬了将近半个月,本来打算拿了奖金带女朋友玩的,却没想到,项目做完了,奖金到手了,女朋友把自己给绿了。

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惨,这哥俩要是组个组合去参加最佳比惨王,尸哥都要退避三舍。


贺兰额前的水是彻底干了,他看了看旁边脸色阴沉的乔屹然,心里不太是滋味儿。好歹自己只是被泼了杯水,这兄弟可是被迎面泼了一桶绿油漆啊。贺兰这样想着,忍不住想开解一下乔屹然。

贺兰:“那个兄弟啊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,你看看我,被人泼了不还是活力四射,这事儿吧,咱们还得往开了想,好在发现的早,这要是结婚之后发现可咋整?”

乔屹然:……

贺兰见乔屹然不说话,便觉得自己的方法得到了认可,于是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借坡下驴:“所以说,凡事咱们都得往好的方面想,你看,你俩没结婚,也没有孩子,你还憋屈个什么劲儿?这要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再玩这一出,你哭都找不着调儿,你拖孩带崽的,不得出门找个压路机去找图灵爸爸啊?”

乔屹然本来好心递给这人面巾纸,却没想到这人将自己的谈话内容听了个遍不说,还在自己的伤口上疯狂撒盐和辣椒面,他一时没按捺住,爆了粗口:“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?你没长嘴吗?

贺兰见这人是真的生气了,便及时闭了嘴不再开麦。乔屹然见贺兰不说话了,又开始检讨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,半响,他才磕磕绊绊地道:“对不起,是我太暴躁了,我不是冲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贺兰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,“我只是见不得你这样子,七年了兄弟,我从没看过你这样子。”

“七年了。”乔屹然喃喃,“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,看来我这辈子只能和你这个傻逼永恒了。”

贺兰笑,乔屹然也笑,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。

两个大老爷们,永他妈的什么恒?

-TBC-


贺兰:我就是程序有无数error,天天查bug我也不搞基!

一段时间后……

贺兰:真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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